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杜康文化
发布时间:2017-03-02 作者:
我总是心太软,心太软,讲过的事情也昭雪,主要想把事情做圆满。
此语何意?是这样的。前文里讲过,酒与文艺的文学环节,独选出唐宋诗代表,也就是说,词曲小说等不再与酒发作关系,担忧拖长文字篇幅。当时思索过宋词的影响力,把唐诗追加到宋代,算作补偿对宋词的歉意。待到本篇里经过戏曲与酒联姻,交代几句元曲,至于明清小说,哪里便当哪里意义几句。毕竟,这几种文学体裁的历史位置,唐诗略胜几筹,词曲小说等稍逊几色。
我才压服本人,便去读宋词,越发不自由,宋词的酒性情太饱满精致了,深深地感动我的心扉。单就写酒这个环节而论,宋词绝对不亚于唐诗,那些意境悠悠的词句,难分彼此和伯仲。若写专论,非本书的任务,况且梦魂牵绕的文字,正合适此处无声胜有声。我更想抄些宋词片断,与读者们共同分享沉醉的局面。 李清照起笔就是婉约派词,前面已让她出过镜,但还是忍不住再替她吟吟《如梦令》:“昨夜雨疏风骤,浓睡不消残酒。试问卷帘人,却道海棠照旧。知否?知否?应是绿肥红瘦。”
苏轼“把酒问青天”那首,肯定耳熟能详,他还写过《定风坡》,又有另一番风味:“料峭春风吹酒醒,微冷,山头斜照却相迎。回首向来萧瑟处,归去,也无风雨也无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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